“行者归故里,居者爱吾庐。”这是宋朝诗人陈师道的《次韵苏公题欧阳叔弼息斋》中出现的句子。今天,我所说的故里,与此略有不同,不是“故乡”之意,不作“老家”之解,而是思想之故地,灵魂之憩所。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内,由于工作的关系,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谈世俗、论百态了,这之于我,是一个不可小觑的错误。说实话,从常理上讲,世俗、百态与我并不相干,那么,我又何必要去那么做呢?答案是:我每每说起这样的词汇,其实质都是界定在一个范围之内的,这个范围,就是我之内心(即:我所谈论的,皆属我心中的世俗百态)。
久所不为,即觉有所欠缺。刚刚注意了一下,今天竟然是今年第一次到空间里来胡乱编纂些什么。细品起来,感觉还真是不一样:今年回到工作岗位后,为充实起见,我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每天下班之后,踏上36路赶往新城,两小时后再乘坐6路返回老城,而后便是一系列的作业批改、文稿校对、篇章编撰等;双休时,偶尔与新朋旧友聚餐交流,更多的,还是在课堂上讲那些“话题”、“材料”,说那些“时态”、“句型”……今天坐在这里,似乎有着充足的时间来自我娱乐,有着充沛的精力去自我解析,同时,也有着一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生活中要不得,在现实意义的“故里”之意中更不可取,那样只会徒增沧桑,徒叹奈何,伤感之绪大于欣慰之情。
外面的几株花草,不时飘来阵阵清香,在沁人心脾的同时,也将它的芳香充满了我的心思,不由自问:花草何所为?经冬复历春。然而我知道,它的一生是无所缺憾的,是近乎完美的,它能矢志不渝地体现自身的价值,直至老之将至仍不懈怠。
花?草?人则何如?
我曾于故里思儿时,默吟“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也曾在故里忆童趣,默诵“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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