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之旅感受那山那水那人

开心夏令营 | 2014-12-10 20:52:10
摘要:回来的时候也一直下雨,忽然想起在南城司被屠宰的无辜的小羊,这多少让我有些失落。我本以为这返程的车厢中该是充满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的,可能是车外下雨的缘故,我忽然觉得有些冷了。 启程 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路

回来的时候也一直下雨,忽然想起在南城司被屠宰的无辜的小羊,这多少让我有些失落。我本以为这返程的车厢中该是充满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的,可能是车外下雨的缘故,我忽然觉得有些冷了。

启程

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路过天安门的时候,亲见那些等待升旗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期待,还有睡意。我相信开始怂恿他们看升旗的,一定不是那颗所谓的爱国心,而至于是什么,恐怕没有人说的清楚。我正需要这样的一种旅行,无所谓目的地,更无所谓目的。后来在绿皮火车上,同一个返乡的陌生小伙攀谈,他手里握着一张自己在长城拍下的照片,眼睛直盯盯地瞪着照片上的自己。这一次,我没有惯性地试图揣测他的思维,只是觉得,若是坐惯了绿皮火车,也就不觉得慢了。

列车终于在南城司停靠下来,这是伸向太行山的一座并不起眼的小镇,这让我想起了贾樟柯的《站台》。虽然这和我曾经经过的很多站台都如出一辙,但我还是无法避免对它的好感。列车还是缓慢地离我而去,而我却没有半点留恋。因为这世界本来就如此现实,我们必须放弃一些习惯成为自然的东西,才可能收获更多。这让我又想起手握照片的小伙,他多么固执地监守着自己的目的,他彻底地满足在手中照片的长城里,然后就是坚定的回程路。

乡人王胜民

接站的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身边带着个小姑娘羞涩地不敢出声。我赶忙上去与他握手,他堆笑伸手以做回应,他叫王胜民。几年前,王胜民把家迁到山脚下,搭起了很多不大不小的火房,然后凭借自己对太行山盲人摸象一样的了解,接待着各路到这里纳凉旅行的人。我们到南城司已经是十月有余,按王胜民的话说已经属于旅游淡季。

事实也是这样,我们是唯一在南城司下车的旅行者,又或许我们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旅行者。

王胜民显然是个聪明人。就这几天的事情,他在南天门――所谓的一个山头景点――又花了2000元买下了一个孤零零的院子,院子外面有一排山查树,因为我上树偷吃了野果的关系,才有人多事的将情况汇报给了我。我最初的想法是一阵惊奇,居然这样一套不错的住宅只要如此低的价格。后来听了王胜民的话我才有些惭愧,惭愧自以为见过世面的人却没有乡下人更有经济头脑。王胜民说:“乡下人要想挣点钱就是靠着这山这水,这通往南天门的路是我们自己花钱修的,以后来这里旅游的人多了,自然是要抢着住离山最近的地方的。这山对我们这儿的人什么都不是,对你们可能就不一样了。”

我没有反驳他,因为这样的山水却也不是见得几回了。可自己又为什么肯放弃城市而跑到这样的地方呢?我忽然又想起那些排队等待升旗的人,和火车上那个握着照片的小伙发呆的眼睛。

临行的时候忽然下起雨,我一个站在站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思考着。后来,不时的有同伴从等候室里出来照相,我才发现真正能够打破寂静的原来只是我们自己。我借了把伞跳下了站台,站在一望无头的双轨中间使劲地眺望远方。不久,一束刺眼的光射入我的眼中,我知道,那是离开的时候了。

回来的时候也一直下雨,忽然想起在南城司被屠宰的无辜的小羊,这多少让我有些失落。我本以为这返程的车厢中该是充满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的,可能是车外下雨的缘故,我忽然觉得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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