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海岸到东海岸，东海岸到北京。十七个小时的飞机。下午到达首都机场的时候腰酸背痛，开始觉得一辈子都不再坐飞机说不定是个好主意。眼前全是人，接机，送机，到达，离开。疲惫感更重了，可是又觉得亲切，像是走了一天山路，流连野花美景后骤然看到自家的睡床。
和旅伴匆忙作别，兵荒马乱。不说再见去赶下一班飞机抑或依依不舍，我来不及看清便和亲人坐车离开，迷迷糊糊的看着前面犹如洞穴里吸血蝙蝠的眼睛般密密麻麻的红色小尾灯，觉得北京似乎笼在比走时更灰一点的雾气里。
到达。连澡都没洗就倒在床上睡死。凌晨三点醒来，用三两分钟想清自己身在何处，用七八分钟洗脸清醒。听音乐，看窗外仍在沉睡的北京，吃掉半桶酸奶，忍受思绪里飞快闪现的浮光掠影记忆残片直到几近大脑爆炸，打开电脑却又觉得恍然若失。
